不用说,韩烟雨的腿间又被放入了那可恶的跳珠,一开始还妄图挣扎的韩烟雨,在床上被商羽琼和李梦夕淫玩一番以后,韩烟雨就逐渐的适应了这样的玩弄,经历了差不多一个多月的调教,各种御赐的淫虐道具与情趣服装轮番上阵,愣是在短时间内将高贵的神祀大祭司调教成一个随时都能扒开后庭挨肏的淫娃。
而且这个淫娃,目前还保留着处子之身,这就更加难得了。
这一个月内,商羽琼和李梦夕日日都会给韩烟雨使用各种春药,现在无论是在什么情况,韩烟雨各个位置的敏感度几乎大大了增加了,甚至只要稍微一触碰,一摩擦,就能让韩烟雨立即处于发情的状态。
此刻她跪在蒲团上,磨来磨去,又加上跳珠的震动,已经让韩烟雨脸红不已。
此刻她其实非常想要……自渎。
在以前,她也不是没有自渎过,只不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指摩擦腿间,达到泄身的顶点之后再酣睡过去。
但是现在日日被人涂抹、喂食春药,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淫妇,更何况是韩烟雨这样未经人事的处子呢?
但单纯的韩烟雨并不知道这两个淫妇是在害她,想到兰俊航不久之后就能战胜归来,也就听之任之,让商羽琼和李梦夕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韩烟雨红着脸站起身来,此刻她又被跳珠和春药激的春意勃发,恨不得现在就发泄一番。
此刻神祀的嬷嬷正在教导乐队和仪仗,并不在神祀中,而恰好身边的侍女都被她赶走,神像之下就变成了她的独立王国。
今日韩烟雨身着一身水蓝色宫装纱裙,足蹬白色软皮长靴。
而面对着战神像,韩烟雨将自己端庄的宫装纱裙掀起。
因为长期跳舞,她的玉腿不但修长结实,而且还非常白皙滑嫩,配上做工精致的白色软皮长靴更显得修长。
可在她的两腿之间却连亵裤也没有,有的只是越过韩烟雨腿间蜜肉的红绳,靴子变成了装饰品,只会让现在的韩烟雨看起来更加淫浪。
而本来蜜肉之上点缀的黑色阴毛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几日李梦夕每每拿着刮刀帮韩烟雨清除下体的毛发,虽然让人在秘处剃毛非常羞耻,但剃完以后秘处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
但就是这样洁净的秘处,用红绳缠绕之后,其中更是发出“嗡嗡”的异响,粉红色的汁水更是从红绳处滴淌下来。
昨夜韩烟雨又与商羽琼和李梦夕一夜欢愉,临走之前她们还为韩烟雨缚上了红绳绳网,却没有告诉她这红绳是用春药浸泡过的。
今天一个白天韩烟雨都被这红绳束缚,春药入体的她早就已经熬不住了。
可是,在三神像面前……
韩烟雨突然感觉到莫名的刺激,以往在三神像之前没有人敢做出如此无礼的亵渎举动,而现在确实她这个侍奉神灵的大祭司带头违反。
她再三确认门口没有人之后,轻轻解开腰带,水蓝色宫装纱裙滑落在地上,任由自己被红绳束缚的身体暴露在三神像之前。
她的乌发披在肩上,周身则被红色的绳结密密实实的束缚起来,乳房更是大喇喇的露在外面,乳根处的绳结让乳房显得更大,这样的红绳看起来更有别样的美感,更不用说这红绳还是用春药浸泡的稀罕物。
供奉三神像的神祀大殿空旷高大,站在大殿中的韩烟雨感觉大殿仿佛没有边界,但面对如此肆无忌惮在大殿中裸露身体,穿戴各种淫具的韩烟雨,三神依旧保持了沉默。
但韩烟雨觉得,神像的眼睛似乎一直盯着自己看,这何尝不是一种视奸呢?
春情勃发的韩烟雨已经不在乎谁会看到自己宫装之下的秘密了。
脱去了全身衣物的韩烟雨只觉的自己好像解开了束缚一般,她面对三神像坐在蒲团上,套着白色软皮靴的双足向两边分开到最大,玉腿就像是毫无瑕疵的艺术品,玲珑剔透。
纤手同时伸向她的腿间被红绳勒紧的两瓣蜜肉,轻轻将红绳向旁边拨开,就如一件淫具在她的蜜肉之外用力摩擦一般,绳子被拨开的同时,韩烟雨的腿间传来一阵阵让人难耐的酥麻。
哪怕只是这轻轻一触就让羞痒难当,向两边呈“M”型分开的双腿更是因为这一触向外伸了伸,非常诱人。
好不容易将绳子拨开,映入眼中的则是已经洪水泛滥的蜜肉,以及再往下被插入一只红宝石塞子的后庭。
湿漉漉的肉穴中正在无端的震颤着,在缝隙之中可以隐约看到一颗珠子含在两瓣蜜肉之中,像是新鲜捞上蛤蚌之中蕴含的一颗秀美珍珠。
韩烟雨看着震颤着的蜜肉,手指又将两瓣蜜肉分开,顿时那沾着水液的珠子便落在蒲团上,一边震动,湿痕同时也向周围蔓延,就入落了地的熟透水果一般。
“嗯……”
韩烟雨红着脸,看着掉落在蒲团上、沾着自己体内淫汁的跳珠,又羞涩的将跳珠取来,分开两瓣蜜肉,再次将那跳珠塞入到滑嫩的处子肉穴中,指尖更是插入其中,拨弄着那枚震动着的跳珠。
指尖一压,韩烟雨浑身剧颤,双腿更是伸的笔直,忍不住发出令人心痒的呻吟。
“嗯……哼……噢……啊……”
虽然腿间麻痒,但是韩烟雨还是忍不住用手指隔着蜜肉压在跳珠之上以获取更加强烈的快感,她的动作由慢变快,手指在蜜肉之间上下滑动,发出泥泞的“咕叽”声,时不时拨开蜜肉摁在跳珠之上,娇嫩的蜜肉淫汁直流,不多时韩烟雨座下的蒲团已经被淫汁浸透。
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面对大殿中的三尊神像,韩烟雨倍感刺激,心中更是胡思乱想起来。
“啊……不知道如果在三神前跳脱衣舞的话,神祀的嬷嬷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吧!三神啊,请原谅韩烟雨低贱的亵渎吧……”三尊神像无言的望着下方正在忘情自渎的韩烟雨,但这样的自渎她还没有完全满足,她的一只手从后面穿过腿下,将后庭中的红宝石塞子用力拔了出来,紧接着韩烟雨的中指和食指从股沟处划过,直接贴在红嫩的后庭菊洞外。
韩烟雨的后庭虽然早已被淫具夺取,但目前的它只有指尖大小,指尖一触,韩烟雨就如触电一般抖了一下,她停了一下,两根手指挤入自己湿滑的后庭中。
面对着神像,韩烟雨前后齐动,用手指在肉穴与后庭肆意蹂躏。
精致的白皮软靴靴尖因为无边的快感向上抬起,随着韩烟雨手指的动作一挺一挺,手指搓揉,充血发红的蜜肉娇艳欲滴,散发着水色的光泽,像是浸了水的蜜桃,肉穴顶端,那一颗小凸起也随着韩烟雨的春意发硬凸起,肉缝中的跳珠依旧嗡嗡作响,挤出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汁液。
而后庭处,手指轻松的前后抽动,早先被抹了油的后庭不仅湿润又滑腻。
前后两穴同时被侵入,韩烟雨已经整个躺在湿漉漉的蒲团上,双腿更是仰面分开,套着白皮软靴的纤足伸直,靴尖更是因为震颤的快感紧绷着,不住的抖着。
被神像视奸的羞耻,还怕被人发现的恐惧,以及在神祀中脱光衣服自渎的低贱快感交织在一起。
“噢噢噢啊啊啊!!”
最后的快感已经完全摧垮了韩烟雨,在泄身的那一刻,她双目泛白,舌头外吐,双腿更是朝天缝开到最大,肉穴中泄身喷射出的热液就像喷泉一般射出好几尺远,以至于那中间的战神像上都粘上了韩烟雨的淫汁。
泄身之后,韩烟雨座下的蒲团已经完全被她的淫汁浸透成了深色,她躺在上面轻喘着,尚未从泄身的余韵中摆脱出来。
“小姐!小姐!”
碧儿的声音突兀的插了起来,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更是将韩烟雨吓得一抖,幸好碧儿没有贸然开门进去,要不然韩烟雨这个时候将淫汁射到神像上的丑态就要暴露在他人面前了。
“碧儿,怎么回事?”
“诶呀,小姐快出来吧,自然是有重要的事!”瑶儿的声音也插了进来,听语气是相当急切。
韩烟雨七手八脚的收拾地上的残迹,将股间的绳子拨回去,又将刚才泄身是散落的跳珠和后庭塞收入手中,然后又匆忙的将水蓝色宫装穿上。
调整了自己因为泄身而紊乱的气息,这才壮着胆子去开门。
“怎么了碧儿,看你激动的样子,又有什么好事了?”碧儿满脸欣喜:“横山校尉来了,在神祀大门处等着呢!”
“横山校尉?那是谁?”
“哎呀,小姐你难道忘记了,兰将军的副官姚昊霖姚副尉?现在虎贲军的军官全部高升了,姚副尉现在升是横山校尉了!这次横山校尉回城献俘,给小姐带来了兰将军的信!”瑶儿道。
“呀!”韩烟雨一声惊叫,眼中满是惊喜:“他在哪里,快带我去!”
“已经在神祀大门等着小姐了,诶诶诶……小姐慢点……慢点!”根本不用瑶儿去引,韩烟雨已经拉着瑶儿,像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
直到神祀门前,韩烟雨这才看到已经立于门口的姚昊霖和他的坐骑,一见韩烟雨过来,姚昊霖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他挥起手来:“嫂子!”韩烟雨上前去:“姚校尉,不知道夫君在西边可好?”姚昊霖从腰间皮带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嫂子见谅,本应该昨日下午就前往神祀,奈何又被请去赴御宴,这才耽搁了送信的事情。兰将军亲笔!”
“无妨。”韩烟雨强压着自己激动地心情,接过信便急不可耐的拆开,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阅读。
至吾爱雨儿:自吾遇雨儿一来,虽说尚未婚嫁,恋恋相知乃成结发,如此磕磕绊绊,沟沟坎坎,已有五年有余。
吾本为虎贲将军,军务繁忙,难以顾及儿女情长。
况且此魔国叛逆尚待吾前去夷灭,军国大事在前,只能舍小家保大家。
然多年以来,雨儿从未忘吾,不离不弃,事余双栖之所。
吾作此书时,我大梁军已行至息水东岸,魔国乱贼大败而逃,此刻困守息水,已裹足不前,待到来年春暖花开,必当渡河杀敌,为国尽忠!
时至今日吾少时与雨儿之顽劣恍如昨日。
而今吾已充盈夫父之担当,此幸而遇雨儿,该当归功于雨儿。
吾爱之雨儿,吾愿意尽爱雨儿之心,祝雨儿一生健康,永享幸福。乃愿吾与雨儿并肩携手,白首不相离。
勿念。
最后是兰俊航的亲笔签名。